许末皮笑肉不笑,又有些暖昧:“夜总会满意的。”
夜慕白走出去,把温远抱上车,就收到了许末所谓的大礼。
一份语音。
他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里面传来温远的声音,还夹着许末的声音——
“他喜欢从背后来,特别喜欢……还喜欢抓我头发,我这里都要被抓秃了。”
“你家夜总,一晚上能几次?”
“没有数过,不过他特别地变态,不让我睡觉,有一次从两点到早晨六点他都不结束,好累,许末,结婚没有什么好的,碰到色一狼就完了。”
“你明明就很享受。”
夜慕白听了好几次,然后侧头看着身边的醉猫,似笑非笑了一下就发动车子。
回去时他的心情挺好,已经想好了怎么修理她……说他喜欢从背后来,他记得明明是她最喜欢他在背后折磨她,她明明喜欢这样对她。
夜慕白带走了温远,许末独自一个人坐着,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选择坐在那里喝酒,她喝了四瓶二锅头,把自己灌醉了——
后来她在马路那边吐了,趴在那边吐得狼狈。
其实她不是头一次这样了,很多次和客户周旋时她都得喝很多很多,有一次她甚至是睡在了街头,第二天醒时身边还有几张十元钱,是几个小朋友给的,把她当成了流浪的。
她坐起来时,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觉得自己和路边的也差不多了。
这一次,她只想为自己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