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搔搔头,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啊。
红姐已经上楼,小毛就和几个兄弟跟上去,红姐靠在电梯上不出声,默默的。
小毛细声细气的:“大嫂不要担心,程爷很英勇的,不会出事。”
说不会出事,腰上还是被人划了一刀,差点刺中要害。
当晚,程爷又住进了医院,只是不让人告诉红姐。
男人嘛,受点儿伤就大惊小怪的,那就不是男人了。
程爷躺要病床上,上身披着一件衬衫,敞开着,腰间包扎着一圈白色纱布。
他一脸的满不在乎,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手下和他说话,他咬牙切齿:“那个米老头,不就是因为看着上面招呼我喝了杯茶么,也敢和老子叫嚣了,这一次老子不留意,下次老子弄不死他。”
小毛像个女人一样精心地侍候着程爷,苹果切成一片一片地喂,程爷先还是吃了几小块,后来就骂人:“小毛你怎么和女人一样了?恶不恶心啊,苹果就是要大口地啃,哪里像你这样的,不如个娘们。”
小毛怪委屈的,不敢吱声。
这时,红姐推门而入,倚在门边,“又挂彩了?”
程爷一看是她,瞪着眼睛望着小毛:小兔崽子,是不是你说的?
小毛连忙摇头。
程爷又笑眯眯地看着他女人:“大老远把柳大记者刮来的,稀客啊!”
红姐冷哼一声,“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程爷的声音充满了荷尔蒙:“关心我就关心我,嘴硬成这样,还是不是女人了?”
红姐过去,把苹果叉了一声给他:“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