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听不下去,头别到一旁:“别说了。”
“戳中你的痛处了?”他冷冷地笑,“还是见了他连爱也不愿意陪我做了。”
何欢火了,挣开他,把浴衣的带子扯开:“不是要做吗,要做就快一点。”
秦墨盯着她的脸,注视了一会儿后慢慢地往下,扫视了一圈以后冷冷地开口:“我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
何欢把衣服合上,坐进沙发里,支着一只手,低喃:“秦墨,我们放过彼此不好吗?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地爱我?”
她笑了笑,抬眼:“你爱我,又怎么会把女人带回家里来过夜?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我们的婚姻里,无辜的只有意欢。”
秦墨的身体僵住,手指握成拳:“我和她没有发生关系,我喝醉了她送我回来,就只是这样。”
“秦墨!”何欢垂眸:“你说你没有碰她,可是她在两个月后流产了,而你为什么又出现在医院里,陪着她一起?”
秦墨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何欢的面上则是疲惫:“你和她没有关系,为什么这几年你都会照顾她,出入她的公寓,甚至彻夜不归,别说你和她是清清白白的,更别说你为我守身如玉。”
“我从来没有和她上过床。”秦墨咬牙,“何欢,你不要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