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叹气,“酥姨,您就不要为难我了。”
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很心疼老人家的,看看酥姨这半年来是老了许多,头发花白了,精神也不如从前了。
酥袖一下子扔下了抹布,声音强悍,“你这个小嵬子,以前酥姨那么多的饭白给你这个白眼狼吃了。”
ki顿时无奈,这酥姨以前挺文静的一个人,这会儿撒起泼来,比他母亲还要厉害。
正是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时,酥袖擦了下老泪,声音软下来,不过也是凄凉得很,“我在秦家这么多年,别无所求,只要安澜还活着,我宁可现在就去地下陪着老夫人。”
ki连声说:“酥姨,这是何苦!”
总归是不忍心,心里又想着,这总是叶总透露出来的,所以酥袖才会这样执着。
小声说:“我只能说,活着。至于下落,我也是不知道,叶总也不知道。”
他叹了一声:“酥姨啊,叶总不愿意去强求,您也是,不要逼得秦总连个安身之处也没有。”
酥袖想起当时的火,那爆炸声,心里也是一抖。
她不傻,那么大的火,人活着,要说没有个伤什么的,那是不可能。
少爷躲了那么久不出现,想必伤势一定很重……光是想想,酥袖的心就揪了起来,一阵一阵地疼着。
“安澜他就没有过过苦日子。”酥袖低声说,抹抹老泪,“不过他那样有本事,总是会有口饭吃的。”
ki失笑,这酥姨自我疗伤的能力也太好了些。
他暗暗地松了口气,看来,大家都知道了。
他还以为自己瞒得有多好……
正想着,酥袖一改刚才的凄凉,用围裙抹掉眼泪以后,神秘兮兮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