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蛮刚跪下,其他人也拎着孩子到了,一块跪在她后面。
何小蛮在前面哭,他们在后面低着头,听她哭。
“郡主,您不能赶我走,我又没犯错,我可没吓唬你,虽然我只当了半天护卫,但我尽职尽责了,您不能因为一个人犯错,就处罚所有人,这不公平。”
姜婴宁在屋里也不说话,让莺歌出去跟他们说。
“你们不服气郡主,想去跟着王爷,郡主成全你们,你们还想怎么样?不服气,又不想走,真当我们郡主是软柿子,随便捏吗?告诉你们,我们定安候府也有人,不用从外面找护卫。”
莺歌真的气坏了,真不知道摄政王从哪儿找来的人给郡主添堵。
本来日子过的好好的,现在要管他们吃喝拉撒,管了竟还要在背地里埋汰郡主。
这都是什么人啊?
何小蛮哭道:“我就不走,我都在这里吃饭了,我就得在这里干活,我听陆先生说了,给我吃的药可贵可贵了,一贴就要几十两银子,这几天我都吃了好几百两银子的药了,我吃了就得还,我得干够几百两银子的活才能走。”
其他人听了都吓了一跳,就是何敬都吓到了。
“那些药真那么贵?”
莺歌哼了一声:“你们以为呢?给她吃的药里加了几百年的人参灵芝,还有其他虫草什么的,一碗都要几十两银子,你自己算算账。”
说到这里,她就更生气了。
对他们这么好,他们还不知足。
何小蛮跪在哪儿,坚决不走,后来想想又爬起来,走到屋里去了。
莺歌赶紧拦着她:“你干嘛去?你还嫌气我们郡主不够吗?”
何小蛮说:“我是郡主的贴身护卫,我得时刻跟着她,之前是郡主体恤我,让我休息,我现在好了,我要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