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泰脸红红的看姜婴宁:“这不合适……”
姬钟离一手挡在姜婴宁眼前,半揽着她就出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跑,别乱看。”
里面许是要脱衣服检查,她自然不好在旁边,便乖巧的应声说好。
姬钟离想着刚才司马泰那一脸羞涩的样子就觉得厌烦,又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许再看那个臭小子。”
姜婴宁捂着头,委屈的嗯。
跟个病人吃醋,酸劲儿也太大了。
司马泰在里面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听见她这么乖巧的回应,心中难免苦涩,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陆谦一边在手上擦了药酒,一边说:“郁结于心,对病情不利,少思少想少看,少烦忧,你也能多活几年,好了,快脱衣服。”
司马泰苦笑着脱衣服。
少思少想,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便是农夫都会担心明年的年景还有子孙后代的事,他又怎么做到少思少想?
陆谦也不管这些,等他脱了衣服露出身上的伤痕后,才双眼冒光,又嫌弃不已。
“这是谁给你治的?太糙了,怎么治的?怪不得你留下这么多隐疾。”
司马泰的前胸后背有十几道被刀砍伤的痕迹,伤疤跟巨大的蜈蚣一样丑陋的趴在他身上,看起来很惊悚。
而受了这么重的伤,很难想象他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姬钟离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个情景,也是被惊到。
他微微皱眉,想着前世司马泰平安一生,并没有受过重伤,未婚妻也没有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