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着让他们坐，又让四皇子别总缠着表哥带他出去玩，要记得勤读书才好。

皇上倒是笑道：“无妨，他们表兄弟亲近些也好，瑞卿文武双全又进退有度，对钰儿的文武功课也能指点一二。”

四皇子得了父皇首肯，又高兴的缠着姜瑞卿，问了他许多问题。

两人相谈甚欢，关系亲昵，相比之下，太子就更像个陌生人了。

皇上听二人谈话，见四皇子对姬钟离也颇为依赖，不禁觉得惊奇。

更让他惊奇的是，皇后并没有阻止，而是乐见其成。

皇上又让姜瑞卿中午在昭阳宫用饭，说是让他们姑侄多团聚团聚，他自己则是回了养心殿。

太子也留在此处，姜瑞卿便跟他攀谈，说着说着又说起燕王。

“燕王此人凶狠，做事狠辣，太子殿下能从他手中逃脱，实属幸运。”

太子尴尬了一瞬，又很是心虚，也只能强装镇定笑道：“是啊，多亏了蒋统领我才能从燕王手中逃脱。”

蒋英？

又是蒋英。

“蒋统领倒是忠君爱国，令人敬佩。”

“是啊。”

“听闻蒋统领家的大小姐也是知书达礼，秀外慧中。”

“这，这倒是。”太子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顺着夸了蒋家大小姐几句。

姜瑞卿笑着看他反应，见他对蒋玲玲并没有完全不认识的陌生感，便知之前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