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欢她？

“是喜欢啊？”

姜婴宁坐起来，靠在他身边，附身看着他的睡颜。

姬钟离风尘仆仆的，脸上还沾染了灰尘，显得有些狼狈。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感觉有些扎手。

“不刮胡子，扎手，真丑。”姜婴宁又肆意的摸了两下，还故意把他脸上的灰抹的均匀点。

姬钟离的脸显得黑了点，看起来更狼狈了。

“哈哈，要是你长得黑一点，蓄起胡子，肯定很丑，看吧，你也不是那么好看，你也有缺点的，首辅大人，自大，自负不讲理，还坏心眼。”

姜婴宁一边埋怨着，一边在他脸上画着圈，过了一会，又看向他的喉结。

他喉结不算突出，但是脖颈的线条很好看，侧面看的时候，会给人稍微温柔点的感觉。

姜婴宁伸手去摸了摸。

他的喉结动了动，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醒了。

等了一会，发现只是自然反应。

她又伸手摸了摸，他就再动了动，但还是没醒。

然后，又摸，又动……

如此试了几次，她觉得好玩极了，却又怕弄醒了他，就躺在一边偷偷的笑。

“你现在昏迷不醒，不是可以被我任意摆弄吗？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我砍你一刀你都不知道，离哥哥，你要是一直恨我，登基后肯定会报复我们。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现在杀了你，然后推四皇子上位，让皇后垂帘听政，你说，我该不该动手？”

她的手在他脖子上动了动。

姬钟离的手指也轻微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