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心中一喜：“是啊，以绵绵的才貌来说，做个平妻也不为过。”

平妻？

封纪远微微皱眉。

他只是想给柳绵绵抬个贵妾，不是想让她做平妻的。

但是想想自己的目的，一个平妻的位置罢了，不算什么。

“没错，夫人说的对，不过，女子都善妒，不管我娶了谁家小姐，人家也不可能同意我抬个平妻，所以，夫人，你说这要是自家姐妹，还用得着算什么身份高低吗？”

柳如烟虽然身体不佳，但也不笨，瞬间听出了他的意思。

再联想他这段时间的举动，也明了他的目的。

原来，封纪远要娶姜婴宁？

呵呵？有了绵绵，竟还惦记这个小贱人？

她再看封纪远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喜色，想了想，觉得封纪远并不是真心想娶姜婴宁，看着更像是被逼的。

那姜婴宁真这样嫁过去，以后的日子又岂会好过？

柳如烟想到这好处，笑的越发真诚。

“世子说的对，我本就打算让她们姐妹共侍一夫成就一段佳话，谁知之前错过了，如今燕王府既提起来，那不如上门来提亲。”

封纪远叹气：“来过，被老夫人拒绝了。”

柳如烟没想到这么大的事儿她竟不知道，心中恨意更重，但她又想了想，更加要促成这件事了。

“这也好办，想个让老夫人不能拒绝的法子就是了。”

绵绵的名声被毁了，那贱丫头凭什么还保留着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