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钟离愣了一会，诧异的看着姜婴宁。

姜婴宁一脸认真，悲哀的看回来。

“你说认真的？”他疑惑的问。

姜婴宁点头：“确实是认真的。”

姬钟离想了想，觉得不可思议：“柳绵绵，是私生女？”

算算年龄，也就是说，柳如烟给姜元安带了绿帽子，还带了十几年？

姜元安临死都不知道自己被带了绿帽子吧？

一代名将，太悲哀了。

姜婴宁叹气道：“确实是私生女，是她跟她当年青梅竹马的远房表哥所生的，那个人每年都会来定京城，说是探亲，看望表妹跟表侄女，但其实就是来私会的。”

姬钟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么大的孩子，十月怀胎，总会有最少半年时间是不能见人的，你们侯府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姜婴宁说：“我也觉得奇怪，后来我发现府里没人知道这件事，就旁敲侧击的问过家里人关于柳如烟在生我之前的事，原来，当年在怀上我之前的一年多，她曾回去应城探亲，那时候她传回来消息，说是病了回不来，要在应城休养，当时父亲不在家，祖母要带着大哥，也没空管她，给她送了很多银钱和药材，就让她留在应城了。”

那一年多，其实柳如烟是跟情人私会，怀了孩子，所以不敢回来。

她把柳绵绵生下来之后，就放在了应城，让自己的祖母帮忙看着。

她的祖母疼她，刚巧有下面的孙儿跟孙媳出事死在外面，老太太就说是那孙儿跟孙媳的孩子，给了柳绵绵柳家的身份。

而柳如烟回来的时候，姜元安也凯旋归来，还把她从应城接回去。

没多久，就又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