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钟离瞥他一眼，发现跟他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也就不说了。

不远处，段文柏刚好看过来，两人视线相交，互相点头笑了笑。

……

院试结束的那天，姜婴宁还是跑来贡院门口迎接，看着姬钟离从里面出来，跳起来欢呼。

旁边的学子们都看过来，神色各异，但是因为都被考试折腾的没了半条命，也没人有精力在这时候多说什么。

又遇到康王家的四人，司马平过来邀请他们去城外划船避暑。

司马泰跟在后面，紧张的看着她，神情殷切，就怕她不去。

姜婴宁算了算日子，还真去不了，正要道歉。

但在这时候，姬钟离突然说：“我们要去白云观上香，为瑞卿兄祈福，不能去划船了，愿诸位玩的尽兴。”

姜婴宁诧异的看向他。

之前她邀请他去的时候，他明明说求神拜佛最是无用的，这会儿怎么突然说要去？

不过她也没拆穿，跟着点头说是。

司马泰立刻说：“我们可以改时间，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划船。”

姬钟离也立刻说：“要在白云观多住些天，做道场。”

姜婴宁斜眼看他。

首辅大人撒谎技术果然娴熟，脸都不带红的。

但是，她怎么就从中闻到了火药味呢？

难不成，首辅大人跟司马泰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