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然冰天雪地,有人从门口进进出出,需要碰到一些向他或是他要打招呼的人说,“吃过了吗?”下了楼,铁木耳等人就背着身子坐在一楼玩牌。
他没去招呼铁木耳,径直出了门,站在酒店门口抽烟。下了楼,铁木耳等人就背着身子坐在一楼玩牌。
李和回答,“没吃过。”
“忙呢?”
“恩,不忙,抽根烟。”
“今个也很冷呢。”
“是很冷。”李和心说废话,一直跟他们保持礼节。
这么一小会,一根烟烟还没抽完,已经有七八个人从他面前过来寒暄了。
没办法,他还是下了台阶,走了两步路,躲到了酒店拐角的一个巷口继续抽烟,这里没有熟人。
巷口里都是一些摆摊的,有卖衣服的,有卖色情杂志的,有卖化妆品的,还有工艺品的。
他只是想静一会儿,他宁愿跟陌生人老友似的闲话家常,也不需要别人虚假的恭维。
他多想自在的聊天,但他估计没几个人会和他严肃地探讨“人生要如何杀死无聊”这个问题,他们只会乐呵呵的奉承。
他有时呢,挺容易满足的,并不需要多大的恭维。记得他以前在厂子里刚上班的那会,粮油供应还紧张,城里也就凭票供应二两油,他倒是有机会买到平价油。
认识他的总要让他给捎点,经常受人家好话,他能开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