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被席湛放出来就开始蹦跶。
“哦,是你啊。”
“是啊,老子被关了一年!”
我没回他的消息,懒得搭理他,他又好奇的问我,“席湛在哪?我怎么联系不上?”
我对他的短信做漠视处理。
而且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下午的时候我随助理去办了一些流程,主要是想将越椿加在我的户口簿下面。
但要先办领养证。
而且手续麻烦。
我觉得麻烦就直接让助理处理。
我扔下助理独自离开,回到时家别墅发现爸妈都没有在家,孩子也没在,估计是到附近闲逛去了,我回到房间躺下玩着手机。
五分钟后赫冥问我,“随我到芬兰吗?”
“跟你到芬兰做什么?”我问。
“跟我去见席湛啊。”
“二哥又不在芬兰。”
赫冥道:“他后面会回芬兰的。”
“算了,你自己回芬兰吧。”
赫冥又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躺床上玩手机啊。”
“你这么闲还不如跟我回芬兰。”
“跟你回芬兰还不如跟在席湛身侧。”
对啊!我这么闲我为什么不跟着席湛?
我又不会打扰到他的工作。
我就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身侧。
总比自己这样相思要强。
可是我偷偷跑过去又怕他觉得是累赘。
“切,重色轻友!随你,我走了!对了,慕里给lg办葬礼的地点在芬兰,因为这个事你家三哥和慕里最近是吵架的状态,慕里态度很坚决,他隐隐的给我透露出不想和你三哥继续走下去的想法,我都不敢告诉元宥!”
我诧异问:“慕里是怎么想的?”
“他一天一个样,我怎么知道?”
我叹息,彻底的放下了手机。
晚上席湛难得很早的问我,“睡了吗?”
我精气神全无的回他,“还没呢。”
他关怀的问:“允儿在做什么?”
我犹豫了许久才回,“在想你呢。”
见我这么久才回消息席湛明白了我的孤独心思,他那边一直沉默,我见他没有回我消息我解释说道:“你走了我想你很正常。”
“嗯,我清楚。”
我想他的事席湛是一清二楚的。
我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转移话题关怀的问他,“你今天很闲,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在机场,待会到法国。”
“那你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
“凌晨三点钟飞机要在梧城中转。”
这倒是一个令人意外的事。
“我是特意坐的这趟航班。”
我有些无措,“二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