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在外做生意。”
那就是没在桐城了。
我心里倒没觉得失望,就是后面有一大堆的糟心事等着我,此刻我很抗拒回梧城。
助理将真正能抗癌的药交给我,叮嘱我说:“时小姐切记要按时用药。”
我收下感激说:“谢谢你。”
“时小姐刚做完手术要修养一阵子,席先生那边虽然没特别叮嘱,但还是希望你能在医院里。”
席湛出现的突然,消失的随意,
从始至终他都很少与我交流。
但他待我是极好的。
我好奇的问尹助理,“尹助理,那天你们怎么会在教堂?”
我顿住,抿了抿唇问:“席湛他是为了我去的吗?”
尹助理没有给我解释原因,他只是轻言说道:“席先生什么心思我们做下属的不好去揣摩,时小姐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
我:“”
我不过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在那里而已。
尹助理离开之后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想事,小五那天说的话直戳人心,我伸手摸上自己肾脏的位置,心里有无法言语的痛楚。
倘若我这里真是小五的肾脏,我现在活着比死都难受,想着自己正在医院,我找医生做了肾脏检查,他道:“你十二年前的确做过肾移植手术,而且恢复的还很不错,跟正常人是没有一点儿区别的。”
听到这些话时我心里有一瞬间的恍惚,我脑海里忽而想起小五那张苍白浮肿的脸,她这种病入膏肓的模样是因为我用了她的肾脏。
而且是没通过她允许在她未成年没有资格捐肾的情况下强制性拿的,一想到这我心里就泛着密密麻麻的痛,像是被蚂蚁撕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