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从始至终都不知情。
我伸手悄悄地拉住时骋的裤脚,他蹲下身与我四目相对道:“你爸妈罪有应得的进了地狱,而你……这件事从始至终与你无关,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时骋难得的恩怨分明。
可我的心底却无法原谅自己。
……
我蹲在地上缓了很久,久到双腿麻木,时骋拉着我起身带我去了他家门口。
一座很旧很小的房子。
而房子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碎花裙不怕冷的站在门口,与我身上的羽绒服天差地别,她面色特别的苍白,眼睛里全是担忧,似乎在等谁回家。
看见她的模样,我忙慌乱的抓紧了时骋的胳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五…她怎么…时骋,她是小五…她是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