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卫晨光脸色阴沉的盯着钟意欢:“你跟容璋去哪里了?”
“金国的祭祀台。”
卫晨光一愣脱口而出:“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钟意欢:“感受了一下死亡的气息。”
钟意欢觉得自己最近变的有文化了。
卫晨光完全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正要说话,就被钟意欢打断了:“你别误会,我还不至于被一个男人迷的失去了分寸,我只是单纯对这个人有点兴趣,不过我觉得他并不单纯。”
卫晨光是个老实人,他不懂钟意欢什么意思?
钟意欢又说:“简单的说,我喜欢他那对眼珠子,想抠下来藏起来。”
卫晨光“……”
他在错愕了好久后,低吼:“你什么毛病?不是拔牙,就是抠眼睛?”
钟意欢觉得没办法沟通,卫晨光永远不会理解她对某种事物的那种喜爱,就像她没法理解卫晨光为什么要和一个有夫之妇不清不楚的。
两个毫无血缘关系互相看不顺眼的伪亲戚,在这一刻心里或多或少都觉得对方很不可理喻,并且无法交流。
钟意欢毫不示弱,她有时候真是烦死卫晨光了,一个大男人管东管西的,老苏公子都没这么管过她。
卫晨光则是觉得钟意欢简直就是有病,哪有好好的小姑娘,动不动就要拔人牙齿或者抠人眼睛的?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不管你在大越如何胡闹,在金国,你是大越的郡主,是大越的脸面,不要做出格的事情,否则别怪我把你送回去。”
卫晨光警告道。
钟意欢冷笑一声:“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可没有和有妇之夫牵扯不清楚。”
卫晨光一愣,脸色瞬间也变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