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出声,夜正刚倒是开口了:“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开始说不要名份,最后都是想要的。”
司机一直不喜欢谢安宁这个飞机场,这时不免刻薄了几句:“她哪哪都不如夫人。”
这话说在夜正刚的心坎里,他轻叹一声:“苏覆是好。”
但他还是负了她。
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
大概是他达到高位,高处不胜寒,一次一次的酒会一次一次和谢安宁的接触后,他放纵了。
他的心里,不是没有后悔过的,但是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了。
车子平稳地开回夜家老宅里,夜正刚上楼换衣服,却见到了下楼的苏覆。
她今天……格外地光彩照人,一件碧青色的旗袍,头发编了起来,身段像是三十来岁的小少女,丰韵又动人。
他记得她好像有一年没有这样打扮过了,这发型也近十多年没有过了吧。
夜正刚看得有些呆,好半天才轻咳一声:“起这么早?”
苏覆看着他,也看到了隐在他脖子里的一枚红印子,淡淡地笑了一下:“你起更早吧。”
夜正刚有些没趣儿,想了想,才又开口:“那个,我们一起吃早餐。”
苏覆像是意外“你在谢安宁那里没有吃过?”
这话一出,他面如死灰,她果然是不在乎了。
但是苏覆没有想那么多,又改了口:“没有吃过就一起吃吧,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