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冷淡。
夜正刚被冷到了,他默默地站了良久,近乎是低喃:“连见也不愿意见一面了吗?”
他记得以前不管多晚回来,她的门总会留一条缝,里面泄着灯光很温暖,一如苏覆这个人。
她再也不愿意把温暖给他了,在她心里他是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她恨透他了。
有那么一瞬间,夜正刚想进去强迫她,只要强迫他就能重新得到她。
可是最后,手指又颓然地放下了。
他想要权势,想要女人,都有了。
可是他失去的是苏覆,他最开始疯狂想要的东西。
夜正刚去了谢安宁那里,此时他需要一点点女人的温柔,可能不能治愈至少不会那么痛。
他喝了酒,喝醉了,谢安宁去楼上给他铺床叠被,他趴在沙发上翻着手机,在深夜十二点拨了妻子的电话,近乎荒唐近乎幼稚地开口:“苏覆你睡了吗?”
苏覆没有说话,但呼吸轻轻地的,可以想见她是清醒的。
她一直在看那本书,不过她不会告诉夜正刚。
夜正刚抓不住什么把柄,可是他有直觉她的心飘走了。
他醉了,很直接粗鲁地和她说:“我在谢安宁这儿,一会儿也要睡了,苏覆你真的不在乎了吗,不在乎我和别的女人睡觉了吗?你以前说过我是你的全部,我现在还是吗?”
苏覆轻声开口:“夜正刚,你现在是谢安宁的全部吧!还有,少喝点儿酒,那方面也节制些,毕竟你还有很多的公务,你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话,像是一桶冷水一样把夜正刚从头浇到p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