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出心裁的答案,让宋星辰和戚明琛都看过来。
司越越则收起暴戾,娓娓道来:“靳夜非是个很骄傲的人,哪能脸部刚消肿就出来发儿浪?他伤得很重,坐那一会儿,可能就是他的极限。我不觉得他对我的感情,能让他克服身体上的疼痛,只为了在众人面前晃一圈。”
这个,似乎很有道理啊。
戚明琛更了解靳家一些,知道靳家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很多,靳夜非也是焦头烂额,不应该在伤还没好的时候,就跑出来讨好一个女人。
见戚明琛一脸凝重,宋星辰有点着急,催道:“别光沉默啊,快帮越越想一下对策,如何才能不被靳夜非算计了。”
戚明琛想了想,说:“只能小心点,没事少出门,实在不行,就先去国外待一段时间。”
这个提议让司越越觉得不可思议,扭过头,表情超凶:“靳夜非何德何能,让我像老鼠一样躲起来!?”
“靳家的手段不是你……”
“就算是靳家又如何,不还是三番两次在我面前卑躬屈膝,让我去救人?只要掌握了他们的七寸,就算是老虎,在我面前也得变成病猫!”
司越越说话的时候气势凛然,而且说出来的内容,让人无法反驳。
戚明琛看着她好像会发光的模样,心想也许这个女人,真的能创造奇迹吧。
不过宋星辰可没那么乐观,她叹着气,说:“不管怎样,靳夜非的出现,还是给越越带来了麻烦。”
啧,这女人,怎么还唱衰自己呢?敢情刚刚的话,都白说了吧!
司越越不满地盯着宋星辰,一脸不忿。
但宋星辰做出这种假设,是有理有据的,她继续道:“想想这束花,再想想该如何向你老公解释。”
戚明琛不明所以,耸耸肩,替司越越说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司越越又不会未卜先知,怎么能知道谁会不请自来,谁又会死皮赖脸地送花?”
靳斯年的确不知。
可他那颗晶莹剔透的玻璃心,会考虑这些?恐怕知道真相之后,又要阴阳怪气的。
哎,司越越不怕靳夜非出阴招,却很担心自己老公玻璃心啊。
司越越一想到回去还要安哄自己的小娇夫,就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靳斯年没去现场,却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一切。
不过他没工夫玻璃心,此时的靳斯年浑身杀气,脸上也是阴云密布。
他以为,靳夜非吃了大亏,能安生一段时间。
结果没想到啊,这么快就出来作死了。
既然如此,靳斯年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那视死如归的心情了?
靳斯年拿起手机,给冷凌霜打了个电话,声音低沉地命令着:“可以行动了。”
冷凌霜就等着靳斯年的这句话,她最近被各种迫害,却不能反抗,简直要憋死了。现在,她要趁这个机会翻天覆地,好好出一口恶气!
挂断电话,冷凌霜便气势如虹,一通操作,并在下午召开的董事会上,甩出重磅炸儿弹。
靳夜非因为受伤,并没有参加董事会,也因为这身伤,车子开得慢吞吞的,以防震裂身上的伤口。
但纵使小心,他的伤口还是裂开了,而且流了好多的血。
靳夜非有点害怕,立刻给信得过的医生打电话,要对方立刻来家里,给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