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小演员罢了,好像忙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妈——”
司越越不想听他们聒噪的声音,便打断了对方的谈话,并说:“行了,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帮病人治病啊。”司越越一面说着,一面打开针灸包。
她这举动,让仇先生与仇夫人对视了一眼。
今日与司越越见面,不就是要用好处打动她,让她帮忙的吗,怎么好处还没有拿出来,这女人就出手了?
还是说,司越越屈于仇家的权势,认怂了?
夫妻二人一致觉得,这很有可能。
司越越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姑娘,看到充满威严感的仇先生,肯定就怕了,当下连要求都不敢提,各种低眉顺目。
哎,还以为是多硬的骨头,原来也不过如此。
仇先生与仇夫人各种自我感觉良好,并在心里,各种轻视司越越。
与此同时,司越越将银针逐根插入仇寒夜的身体里,一脸的专心致志。
近距离地看着司越越,仇寒夜感觉自己心跳很快,喉咙很干,心情很雀跃。
就是他此刻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他觉得很别扭。
司越越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即便仇寒夜半裸着上身,她也可以心无旁骛。
而这多亏了靳斯年的熏陶,毕竟,见惯了威猛的狮子,就这白斩鸡一般的小身段,司越越真是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过了片刻,司越越开口问着:“感觉怎么样?”
仇寒夜在胡思乱想着,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什么感觉怎么样?”
“当然是身体的感觉,是舒服了,还是难受了。”
这可是检验司越越手艺的时候,仇寒夜不敢马虎,仔细感觉了一下,说:“呼吸畅快一些。”
“这里疼吗?”司越越用手指按了一个地方。
“不会。”
“这里呢?”司越越又换了个位置按。
“也不会。”
这样的回答,让司越越得出一个结论:“针灸对你的哮喘病治疗,是有效果的。”
仇夫人一听,不由面露喜色。
接着,她拿出一张支票,满脸施舍的表情,说:“也别说我们仇家白白使唤你,给,这是你的好处费,以后没事就来帮寒夜治疗吧。”
仇寒夜自然是乐得所见。
可司越越却看都没看那张支票,她一面收拾自己的东西,一面说:“这钱呢,我就不要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来了。”
一听这话,病房里的人都急了。
仇先生拧起眉头,声音中带着威严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