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们这些猎手也不知雪姑娘到底是哪种动物,只是听说碰到她的猎手会自相残杀,口里没有被的,只会说雪姑娘是我的而垂泪花应该是植物”
“汪汪!”这些传说,母獒也提过,只是从未见过,所以当时也是一带而过。那时她带着二黑即将远行,母獒叮嘱过,若在雪山中听到女子哭泣不要理会。想也知道,大冷天跑到雪山上哭泣的肯定是陷阱或者妖怪,傻狗才去应声。
斑若苦还是淡淡地,他扫着黄点的耳朵,歪这头对着方小鱼说道:“小鱼”
“停停停!别再劝我离开或者呆在村落,我方小鱼吃过苦,也知道平淡日子的可贵,但是,我不怕你笑话,我不想和两只獒犬分开,特别是不想和黄点分开。我也说不上来,就像我们之前认识,像是亲人朋友,这种感觉很奇妙,反正再危险我也要跟着。”
“呵呵呵确实奇怪,因为你也有一双绿眼睛”般若苦淡淡笑着,又将下巴抵着毛绒绒的头颅,他一声叹息:“碧落”
黄点被般若苦无由来的低叹吓得差点叫出声,而不远处的方小鱼听到和尚呢喃出的名字也一怔,就好像在找寻久远记忆中的一点,他也若有所思反复嚼着这两个字:碧落
他们在中阴那所交换了灵智,那一点点骨屑搀和在自己身上暖暖的,无论何时,只要一靠近方小鱼,黄点的心也会燃起温暖。而自己的灵智应该也在方小鱼的心里落地生根,重要靠近也不想轻易分离和舍弃,所以方小鱼说的感觉,自己懂得,就像做菜少放盐巴,吃得下却还是少点什么。
“那明日就按你说那条路前进吧,不打扰二位,我们也该休息了。”般若苦臂膀一夹,将巨大的黄眉獒夹杂胳膊下,另一手拄着木杖顺着石阶上了二楼,他好像乏了,对着刚回过神的方小鱼说:“小鱼,二黑和你睡吧”
“斑大哥,不是我不爱侍奉,关键是二黑大爷不待见我!”一声哀嚎从传来,可回答方小鱼的是二楼木门关上的声响。
胳膊下的胖黄点没由来的娇羞,那硕大的菊花尾本能的兴奋的摆动。
色狗,般若苦只是照顾受伤的忠狗而已,你还摇尾巴,想到哪里去了!
黄点用前爪遮着脸,哼哼地喷着热气流着口水,那丝身为人的理智无力的劝慰自己,果然, 头上斑若苦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习惯和二黑窝在一起,将你们分开是不是别扭?这两日忍着点等你们爪子完全好了,就又能一起玩耍了”
“汪汪我一点也不别扭,我一点也不忍我只想和你好好玩耍”胖黄点吱吱叫着,惹来般若苦低低的笑声。
碧落呵呵呵呵原来我也是小心眼和一只黑獒较真谁让你梦里要做我的妻
月亮悬在窗边,三室房,三种场景。
一室:巴哈圈起悲伤又无措的阿吉,说着不放开的话,按着她的脸凑着嘴继续着小院中未完的激烈,木床激烈摇晃,晃出了阿吉的眼泪和若有若无的嘤咛。
“你是我的妻子,叫我的名字!”
“巴哈”
二室:方小鱼缩在角落,看着庞大的黑獒泛着肚皮呼呼大睡,眼中羡慕的瞧着那黑獒身下的皮毛暖垫。他吸吸鼻子,继续为自己受伤的臀瓣撒上热辣辣的比天牛。到现在他还有些荤菜,两只獒犬不就是爪子伤了吗,干啥还要做隔离
“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这只狗眼看人低的獒匍匐在我的脚下!”
“呼呼”
三室:般若苦攒紧了怀里软乎乎的胖獒沉沉睡去,黄点留着口水,鼻子里哼哼地撒着娇
她赤着雪白的脚丫,踩着光滑的石面上,冰凉的泉水没过她的脚腕,溅湿了自己雪白的罗裙。她很快乐,没有刻意找谁,也没有刻意等谁,就是单纯的戏着水花,轻松怡然。
呀!鱼!
一只黑色的小鱼啄了自己的脚趾,又快速跑开。
“这里能看到你,不容易”一声轻哼响起。她猛然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岸边很远。
岸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穿紫衣的男子,他披着黑色的发,白净的脸看不清容貌。
而她像是浑身触电一样,不由自主的荡漾起最开心的笑,对岸上的人轻轻摆手:
“嗨我在这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