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你要找的男人。”
“小阎?他就是一个小孩子,算不得什么男人。”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可是云烟又柔声笑着说:“我当年认识他的时候,他才十五岁,在y 国一家华人餐馆里打工,得罪了去吃饭的白人顾客,被抽了两巴掌,直接被打晕过去了,餐馆的老板还骂骂咧咧,不打算救他,说去一趟医院要花不少钱,我那个时候可能也是年轻,看不得这种事,心肠也软,所以就插手管了。”
“我把他带到医院去,为此医院的医生还怀疑我虐待他,因为他那个时候太瘦弱了,而且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上还有伤痕,十五岁的少年,体重却只有四十公斤。如果我那次没有送他去医院,长此以往下去,他最后也可能会出事。”
她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轻柔的慢慢述说:“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我放学后就去看他,那孩子很内向,不爱说话,防御心和抵触心也很重,医院的医生还告诉我,如是可以的话,让我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开导开导,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显示他经常被打,可能也是因为经历这样的遭遇,所以他性格阴沉,并不太好相处。”
“也不知道我是和他有缘分,还是我同情他可怜他,他出院后,他把他带回了我的住处,给了他一个房间,让他住在了我家。刚到我家的半个月,他几乎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每天吃一顿饭,也不说话,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