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抹掉脸上的咖啡渍，蒋知宁两手撑在桌子上，终于控制不住地痛哭失声。

远处，服务生注意到她的异样，迅速走过来，关切地弯下身。

“小姐，您还好吗？”

“走开！”

蒋知宁站起身，狼狈地抓起桌上的文件袋，匆匆地奔出咖啡厅的大门。

……

……

云顶山庄。

排练室内，云天琦抬抬右手，示意大卫关掉音乐，人就抬起两手在半空中拍了拍。

“好，今天的课程就先到这儿！”

他一发话，几个女孩子立刻散开。

接过大卫递过来的水瓶喝了一口水，云天琦转身行向出口。

“云老师！”

身后，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云天琦转过脸，只见韩思思一手提着高跟鞋，正快步向他追过来。

“思思，有事？”

“我……”韩思思看看左右，“我能和您单独聊几句吗？”

“当然！”云天琦将水瓶递给大卫，“你先上楼，我马上上来。”

大卫提着他的东西离开，云天琦向排练室一侧的椅子扬扬下巴，走过去入座，韩思思忙着跟过来，她没有坐，而是有些局促地站在他面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