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国公眼里,男子相恋,有违天伦,是大逆不道,是罪大恶极。
他极其厌恶这种事。
往日他便是看到两个关系稍稍好些的男子凑近一些说话,都面有不渝,导致定国公这一派系的人,但凡关系好些的同僚便是私下也不敢太过亲近。倒是阴错阳差让圣元帝极为放心他们这一脉不结党营私。
管家深知他于这事上极为忌讳,忙点头应下,笑着道,“奴才知道了,这便找人安排,不过三皇子应该是不会喜欢男人,奴才看三皇子平日里和男子走的并不近,倒是他为长公主时,听说和定王妃极是亲近,还夜宿了……”
管家越说越觉得古怪,不禁一愣。
便是定国公也怔楞了下,“你说什么?”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嘴上肌肉抽动了几下,好歹按捺了怒气,沉声问,“他夜宿时,是宿在哪的?”
管家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今定王府的人都走的干干净净,他到哪里去打听那时的情况。
他干笑了一声,猜测道,“这听说定王和定王妃琴瑟和鸣,三皇子夜宿时,想必是独自一人。”
先前定王夫妇恩爱非常的传闻甚嚣尘上,定国公也略有耳闻,如今仔细回想了番,这才放下心来。
顾琰却是不知,定国公主仆曾有一瞬距离真相那般的近。
他心中含怒,面色微寒,大步从中正院离开。
顾琰记性十分好,他记得来时的路,也记得经过那片竹林时,有人窥探的视线。
不知为何,顾琰极为在意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