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忽而,杨惠芩发出阴冷,还透着讥讽的笑声。
“夫妻?情分?你爸那种臭男人,要不是还有几个破钱,你觉得,依照我杨惠芩的心气儿,会委屈自己嫁给他?”
“……”
“你爸就是个孬种,他会有今天,都是他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
夏栀盯着杨惠芩看,炽热的目光,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灼出来两个窟窿。
如果曾经的杨惠芩在夏栀看来,是自私自利的代名词,那么,现在的她,连丧心病狂这样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她。
这个女人简直是病入膏肓的神经病,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太没有良心!
“自作自受这样的词,还是用在你身上更合适一些!”
“……”
夏栀把话说得也不客气,“接下来的日子,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等着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吧!”
她做不到动手打她,也做不到为她父亲报仇,唯有让杨惠芩接受法律的宣判,受到法律的制裁,才足以平复她内心的愤懑,也只有这样,才算为她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讨回来公道。
一听夏栀这话,再加上被警察羁押,杨惠芩立刻吓得慌了神儿,瞪大着眼睛乱喊。
“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小杉,我要见我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要找我女儿问清楚!”
杨惠芩挣扎着,只要想到自己这么稀里糊涂被警方带走,她就不服不忿不甘心。
夏栀冷眼看杨惠芩挣扎,脸上没有一丝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