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东方嫣然居然会还去试探自己的心跳。

“心房是一个人最诚实不会说谎的地方，但我东方嫣然也不是什么残花败柳，终有一天，你那里将会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会让你知道，天底下的女人并不都是唐浣溪，我东方嫣然，不输给任何女人。”

东方嫣然有着她的自信，无论是容貌，气质，身材，家势……她没有任何一点输给唐浣溪，甚至比唐浣溪要更为出色。

这样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

反而是唐浣溪的出色，让她觉得自己认准的男人是正确的，还有闻人牧雪，以及柳青青之流……否则一个身边围满了残花败柳的男人，再优秀，她也是不屑一顾的。

陆凡点了点头，没有变现出任何欢喜或是激动之色：“确实，你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趋之若鹜，如果放在古代的话，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女主人，可能就是你了。”

“我才没有这么无趣，拿男人的事业当成自己在外面炫耀的资本，并与之摧毁，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东方嫣然的脸上带着莫名笑意，声音仍然是那般轻轻柔柔，药效还没有过去：

“就像是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的存在，自从陆家血夜过后，东方世家一直在搜集有关于你的情报和信息，我们非但知道你在南都所做的一切，甚至还知道关于你妻子的病情，以及你和苗家家主的约定。”

“尤其是在知道你为了唐浣溪几次奋不顾身，险些身死的时候。”

“说实话，我很羡慕。”

“羡慕什么？”陆凡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