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秦佔宣布跟闵姜西同居之后,一连三天,秦嘉定每次来,都发现秦佔从客卧出来,时间从上午十一点提到了十点,又从十点提到了九点,终于能跟他们同桌吃顿早餐。
秦嘉定嘴上不说,心底却在感慨,他跟秦佔一起生活十几年,同桌吃早餐的机会,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秦佔在改作息,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吃完坐在一旁嚼戒烟口香糖,秦嘉定前脚刚进厨房,他后脚马上侧头过来亲她,闵姜西瞄了眼厨房方向,确定秦嘉定不会出来,捧起秦佔的脸,亲他的唇,秦佔使坏,缠上来不让她马上分开,耳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秦嘉定拐出来的那一刻,闵姜西的手还抓着秦佔的胳膊,两人的唇已经分开,她假模假式的拍了拍秦佔身上的t恤,说:“有褶,等下换一件。”
秦佔看着一本正经演戏的闵姜西,眼底含笑,“嗯。”
他真的进去换了件t恤,为了配合头上的帽子,他最近都走运动风,去公司的时候,不光跌了全公司上下人的眼镜,也着实给荣一京添了全年最大的笑料,他笑到抹泪,一抽一抽的说:“你怎么这么贱啊?”
秦佔道:“有钱难买我乐意。”
荣一京说:“闷骚改明骚,你完了。”
秦佔不置可否,荣一京越看他越想笑,蹙眉道:“你要不干脆去剃个光头,戴个帽子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佔说:“懂个屁,这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你这种只走下半身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
“看不起我的下三路,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走。”
“我走心,你走嘴,我是人,你只是长得像人。”
荣一京挑眉,露出一副无辜躺枪的无措模样,片刻后道:“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骂起人来都一套一套的,怎么才几天没被你心头肉挫,忘了自己之前穷途末路的可怜样了?”
秦佔道:“少跟这挑拨我俩关系,我乐意被挫,你管的着吗?”
荣一京一脸正色,“贱,你是真贱,不怪闵姜西挫你,她是替天行道。”
秦佔心平气和的说:“想骂人,所以不骂你。”
他拐弯抹角的骂荣一京不是人,荣一京索性顺理成章的应下,“干嘛想不开要当人?还要当好人,吃饱了闲的。”
秦佔道:“我突然对你以后会娶什么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你说她是有多想不开?”
荣一京笑道:“我妈前两天还跟我说,趁早收手,现在还能从国外找个不了解国内形势的结婚,要是再过几年,怕是商业联姻这条路都走不了,倒找人钱人家都不嫁我。”
秦佔道:“你妈是个明事理的人。”
荣一京说:“她是挺有前瞻性,不然也不会生小二。”
秦佔说:“以后荣昊负责传宗接代,你负责养老送终。”
荣一京说:“不开玩笑,我正有此意,谁嫁给我都是倒霉,何必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
秦佔说:“我儿子就是你儿子,不就多撒一次骨灰嘛,多大点事。”
荣一京嗤笑,“跟谁显摆呢,人小闵说要给你生孩子了吗?你现在跟她求婚,她肯定告诉你闪远点,是不是不想谈恋爱了?”
秦佔说:“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喜欢我。”
荣一京挑眉,“让我开开眼?”
秦佔当即拨通闵姜西的电话号码,接通,他出声道:“晚上荣一京请吃饭,我去接你。”
闵姜西说:“我约了丁叮去逛街,晚一点行吗?”
秦佔应声:“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