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李大人说道:“霍姑娘你还是慎言吧,今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们大康口口声声说什么礼教,但这种场合是你能来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两国在谈论国家大事,你却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儿女情长的破事弄上来说,大康这真是亡国之相啊。”
“你说什么?找死啊你。”大康的官员们立刻又炸了,一个个忍不住的冲上来,就要奏这位使臣。
当着他们的面,就敢说大康有亡国之相,这不是狠狠的打他们的脸吗?南国人能随便诋毁大康,大康人就不能说话了吗?谁给他们的脸?
霍长笙缓缓站起身来,目光里多了一层水光,也多了几许杀气:“这种场合,我一个女人是不该来的,但我来不是代表我霍长笙而来,我代表的是霍至德!我是没有资格来,那霍至德有没有资格来?”
“今天但凡我爹能来,我都不会在这。但我爹为什么不能来?还不是要在边界看着你们这群跳梁小丑?今天这个位置明明也可以说我大哥霍正甫代替我爹来,但你们却杀了我大哥。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来说代表我爹和我大哥。”
“你们从来到现在,哪句话是交谈两国大事了?不是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抹黑威胁辖制我大康吗?处处想给我大康下马威和脸色看,处处高高在上仿佛你们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一样,你们哪来的自信?就因为你们有几个尊者?”
“你们有尊者难道我们就没有吗?警告你们收起你们这幅不可一世的嘴脸吧,这里是大康,来了大康你们就要按照大康的规矩办事说话,稍有差池,怎么死的你们都不知道。”
“闻虎承的事情,在大康,在我心里,绝对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事情。要是闻虎承上不得台面,你们至于人还没到,就先派出人来将闻虎承杀了吗?你们就是怕闻虎承,现在闻虎承死了,你们在这胡说八道,今天不见血,我绝不善罢甘休。”
南国使臣们都让霍长笙那副样子吓到了,这个女人气势汹汹而来,看着就好象是要杀人一样,而她的话,更是让他们陷入了慌乱之中。哪怕在不了解霍长笙,可他们也知道,这女人在大康向来是肆无忌惮的,她要杀人,还真没人能拦住。
“长笙!”柳棕到底还是为大局考虑,出言企图阻止霍长笙:“你冷静一点。”
霍长笙扭过头来,双眼通红,声音忽然就凄厉了起来:“大父,我忍不了,我忍不了了!今天必须有个人死,不然我就将他们全都杀光。是死一个,还是死一群,大父,你告诉我。”
柳棕见霍长笙这幅模样,也是心中难受,明明应该呵斥她,让她不要胡闹的,冷静理智了一辈子的柳棕,此刻却无法面对霍长笙那双痛苦的眼睛。柳棕沉默了,缓缓的别过脸去。
这无疑就是默认了,不在阻拦霍长笙要杀人的心思。
整个大康的人都不会阻拦霍长笙的这个行为。今天本来就已经很疯狂了,那更疯狂一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南国使臣要吓尿了:“你们怎么能不阻拦?你们是不是疯了?我们是来使,你们不能伤害我们。尊者,尊者快点拦住霍长笙这个疯子啊。”
有大康的官员怒道:“你们就是仗着你们是使臣,我们不能动你们,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目无尊卑的,可我们大康的人都是有血性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