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五大惊,脸上神色变化个不停,磕磕巴巴的:“主、主子,我、属下不不知啊。”
闻虎承就笑了,他自己身边的人,有什么蛛丝马迹是他不知道的?他眯眼道:“你现在和我也不说实话了,闻五,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胆子这么大了?”
闻五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羞愧的道:“将军赎罪,属下不是故意欺瞒将军,就是属下有点难为情,明明说了死也不会用那东西的。”
闻虎承笑道:“这么多天过去了,霍长笙的牙刷牙膏不仅没有出现什么萧条的景象,反而越发的反响热烈,就连你都忍不住偷用了,且这么个小玩意从出世就一直是供不应求的场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闻五摇头,这也正是他费解的点。
闻虎承道:“因为它是人需要的东西,是一种没有就算了,可一旦有了那就离不开的东西。虽然不起眼,可它就是很重要。霍长笙这些卖的是个稀有,是个稀罕,但是牙刷的趋势是很多人现在还想象不到的长远趋势。很多时候,越是不起眼的东西你就越不能瞧不起他,比如厕纸,没有它能行吗?”
闻五疯狂摇头。但旋即又是惊讶,将军怎么这样比喻?虽然很形象,但将军说厕纸,还真是违和。
闻虎承看出了他的惊讶,道:“难道我不用出恭,不用厕纸吗?是人,就离不开这些东西。你是我身边重用的人,我只想你知道,万物皆是多面性的,不要用你固有的眼光,和传言去看待一个人。你们眼中的霍长笙是传闻中的那个霍长笙,但我眼中的霍长笙,是鲜活且独一无二的。”
闻五更加羞愧的点头。
闻虎承第一次很明确的告诉闻五:“霍长笙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你们以后不可对她有丝毫不尊重,记住了。”
闻五猛地抬头,满脸显而易见的为什么,哪里就不一样了?关键是,霍长笙怎么就跑到将军您心里去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闻虎承却不再理会闻五,他目光看向窗外,也在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自己心里的呢?也许是霍长笙第一次翻墙来他家,自作主张的给他喂药开始,她在他眼中就不一样了,就鲜活起来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也许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愿意正视罢了。那他是什么时候愿意正视的呢?也许,就在他不顾一切出现在皇宫,为她撑腰救场的那一刻。哪怕是想一下她可能会在皇宫中遇见的刁难危机,他都忍受不了。
他的心啊,终究是再也逃避不了,他喜欢上她的这个事实了。
喜欢,呵,他冷了快三十年的心肠,竟然也会有喜欢一个女人,到了无法忍受她受到丝毫伤害的一天。原来他不是个怪物,原来他也会有那么喜欢一个女人的情绪,看见她就高兴,看不见就焦躁。她闹他就愿意让她闹,她不高兴了,他也难受的心里长草一样荒芜。
闻虎承想到霍长笙,想到自己的感情,眼底都弥漫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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