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怔愣的坐在原地,很认真的想了想。
对哦,既然她不想离婚,又不能不生孩子,那她还纠结什么?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啊!”
陆珠嘀咕道,方以茹给了她一个白眼。
她说的当然对了。
“要不说你笨,陆家的财产,还好没到你的手上。”
这话说的她就很不赞同了,陆珠偷偷给了方以茹一个白眼。
她虽然没有多少陆家的财产,但是傅氏的股份她有。
这么一想,她怕什么,生了孩子也是她的,她养,继承她的财产,傅景宴就是她手下的一个打工人而已。
要是她不高兴,随时让他一无所有。
她怕什么呢?
“生,现在就生。”
陆珠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方以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珠那家伙已经出了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速度快的,方以茹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这女人是有病吗?还是哪根筋又搭错了?”
“她刚才说什么呢?生什么生,年纪轻轻的单身不好吗?”
方以茹喝掉杯子里的酒,皱了皱眉。
眼前的视线有些朦胧,酒喝多了,连头好像也不太管用了,晃来晃去的。
她还算是清醒,只是不太舒服这种感觉。
自己一边小声的嘀咕,自己又想起什么,对着门口喊道:“不是说要睡我吗?你走什么?”
真是没有信誉的女人,重色轻友。
她还没喝好呢,天还没聊痛快呢,陆珠那个女人就跑了。
撑着沙发站起身,方以茹看着窗外闪闪亮亮的霓虹,眯了眯眸子,小声道:“天黑了,也不知道拉窗帘,走光了怎么办?”
说着,晃着身子,歪歪扭扭的往窗前走去。
窗帘拉过来,拉过去,看得她一阵高兴。
身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方以茹转身看向门口。
站在窗帘下的女人,一脸迷蒙。
窗外的霓虹灼灼,将她整个身影都笼罩在七彩斑斓中,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方以茹眨了眨眼,看着门口的身影有些用力。
看清门口站着的男人时,方以茹的酒意的酒意有些微醒。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回酒店了吗?”
说完四下转头,奇怪道:“刚才说要睡我的人呢?人去哪了?”
江北言看着她一身的酒意,手里的杯子晃晃悠悠,那一瓶酒,被她一个人喝去了大半。
酒意上头,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
虽然神智半醒,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
往前一倒,方以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她自然知道,江北言不会让她摔到地上,所以很顺意的倒进他的怀里,攀住他的肩膀。
抬头看着他,泪眼朦朦,又可怜巴巴道:“你是不是又回来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