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车在晃动一般。
邵沪等人疑惑的看了过去,最终定格在了停车场的方位。
“邵哥,你看那儿……”
一位眼尖的武协成员指了过去,却看停车场中,有一辆宾利车,在剧烈的晃动。
邵沪等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走近才发现,竟是副会长的专用座驾!
我的天呐!
副会长年纪也不小了,在车里竟然玩车震!!
这一把年纪,也太不要脸了,游轮都开了,这还在玩,副会长这不是在耽误工作吗?
“我去叫副会长……”
“你他吗疯了啊!”邵沪一把拉回武协的愣头青,指着宾利车,小声气道,“让会长发现,咱们知道他的怪癖的话,非得打死咱们!”
“那……咱怎么办啊!”
“等着!”
邵沪和武协十多个人,老老实实的站在不远处,等候副会长玩完。
“邵哥,我怎么还听到车里传来救命声?”一位成员疑惑道。
邵沪和几位成员不由笑了起来,“看来副会长够厉害的,把人家姑娘玩的要死要活的。”
“不是,我听喊救命的,像是副会长……”
“什么!”
邵沪大惊,急忙冲到宾利车前,施展出磅礴的武道之力,一拳轰开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瞬间稀碎,车内立马传出难闻的屎尿气味。
邵沪等人看到车里场景,全都呆愣了。
只见付阳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后座上,他裤子全都糊上了黄黄的粑粑,裤子和衣服都被尿给浸湿了。
他被关在车里两个小时了。
来之前,他就想上厕所,想着到了游轮上再解决。
结果这一憋,游轮没上去,被锁了起来,没憋住,哗啦一下,全拉在了裤子里。
“愣着干什么!快救我!救我!”
付阳歇斯底里的大吼。
邵沪等人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暴力的打开了宾利车的车门,把付阳救了出来。
哎呀,这味道别提了!
邵沪几人不由捂住鼻子,嫌弃的看着付阳,付阳就像是掉进粪坑里,跟个移动茅坑似得,臭的要死。
付阳浑身没有力气。
邵沪等人只能想办法,弄了个轮椅过来,让付阳能躺在上面。
付阳盯着渐行渐远的游轮,他气的咬牙切齿,若不是他现在没力气,他此刻都能气的跳起来!
“秦墨!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付阳愤怒咆哮,怒火中烧。
“赶紧准备快艇!秦墨他要毁了我燕武宴会!我要杀了他!不杀此子,我誓不罢休!!”
邵沪等人面色大惊。
急忙联络人,准备快艇,追赶远去的游轮。
游轮之上,燕武宴会。
秦墨端着红酒杯,笑着走了过来。
窦金宁看到秦墨而来,急忙站起身,荣国乾和贺天霜面色微微变了变,犹豫了一下后,也站了起来。
谢布财毕竟是生意人,经过多少年大风大浪,礼数方面,比起他孙子来说,好了很多,他看到大家都站了起来后,也笑眯眯的端着红酒杯站了起来。
“秦先生,没想到你也能来。”
窦金宁脸上堆满了笑意,“荣先生和贺先生想必不用介绍,这位我给您隆重的介绍一下,谢家的家主,谢布财,也是燕北商界绝对的风云人物。”
“不敢当。”谢布财脸上堆满了笑意,举起酒杯和秦墨碰了一下,“早闻秦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人中龙凤,我孙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没有,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秦墨淡笑。
荣国乾好贺天霜脸上也是带着僵硬的笑意。
两人虽心中恨透了秦墨,但也着实不敢表现出对秦墨的不满,毕竟秦墨坑这两家坑的够够的。
窦金宁是个老狐狸。
他深知秦墨来此的意思。
率先笑着问道,“秦先生,您与我们碰杯,可不单纯是为了喝一杯酒吧?”
谢布财等人也笑看着秦墨,眼神里的精明被掩盖的很好。
秦墨喝完红酒,轻轻放下杯盏,“自然不是。”
“如果各位方便,我想找个安静的屋子,和各位叙一些事。”
荣国乾和贺天霜两人沉默不语,窦金宁也是含笑不表态,都是很聪明的人,他们知道,今晚的宴会,是燕北武协举办的,并不是秦墨。
“燕武宴会,既是燕武举办,秦先生,您又有什么资格,邀请我们呢?”
突然,谢布财冷不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