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是要走的医生又是走了过来,手中仍是拿着一根粗大的针管,就这样硬生生的戳进了言欢的血管里面,还有那种疼痛,再是随之而来。
她不能挣扎,不能喊出声,就只能生生的忍住这种疼,而她的额头上面,也是渗出了一滴又一滴的冷汗。
又是一大管的血被抽了出来,医生走了,那个女人又是来了。
突然的,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的握紧了她的下巴,而她的瞳孔之内,也是映下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你?”
她的唇合动着,却只有唇形,却是没有声音。
“是我,”那个女人左右的打量着的言欢的脸。
“像,还真是像,你知道你哪里最像她吗?”
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爬过了言欢的脸,而她的手指所带之处,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咬了她一口又一口,而那些毒液已经从她皮肤渗进了她的血肉里面。
“你的这里,女人的手指指向了言欢的眉毛,你的眉毛最是像她,同样的形状,同样的漂亮,也是同样的令人恶心。”
“你生出来真好,”女人呵呵的笑了起来,笑都是像一个疯子一样,“你生出来真好,你就是为了我女儿而出生的,同样的血型,也是同样的骨髓。”
“我家的染染终于是可以活了,不过,你就可以死了。”
言欢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却是知道,自己似乎又是陷进了相同的一个阴谋里面,她成了苏沐染的血牛,成了她的移动血库,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苏沐杂的妈,也是上辈子,同苏沐染一起欺负过她,要过她命的朱香兰。
她眼前的视线再是模糊了起来,而后一点一点的抽离了她所有的意识,再一次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疼,也不知道苦,也不会哭,更不会笑了。
当是她再是睁开双眼,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或许什么时候都是无所谓,她上辈子在很长的时间,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
不能说习惯,而是她已经麻木了。
麻木了疼痛,也是麻木了感观。
苏夫人,不能再是这样抽下去了,一个医生小声的对着朱香兰说着
“为什么不抽?”朱香兰猛然的回过了头,“怎么,你对那个小贱人有意思吗?就那一幅贱模样,你想打她的主意?”
医生就像是被什么给噎了一下,这朱香兰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她怎么可能会对病人有什么想法,他这只是善意的在提醒。
“苏夫人,你要是再这样的抽下去,到是她如果抽骨髓的话,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是她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朱香兰从来都没有在乎过这个言欢是死是活,是生也好,是死也罢,反正她要的只是她的染染活着。
那个女人生这个女人出来,不就是为了给她的女儿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