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庆幸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上的味道,还有她一直都没有补回来的体重,让她看起来,就像是营明不良,像是一只没有美感的骷髅。
所以,她只是身体上受疼受痛,却是她还没有受到那样的伤害。
从窗户外面透出来的风带着冬天的严寒,这一年的冬天很冷,可能在她的身上就是如此的冷。
她缩起自己的身子,每天都是这样活着,都是这样的过着,过的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或许她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她说她不想话,可是,怎么甘心,怎么又能甘心。
没有人不想活着,
没有人不想好好的活着。
外面的门再是被推开,吱的一声,言欢抱着自己的膝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一个人走了进来,穿在身上的白大褂,白的干净,可是同样的也是白的刺眼,言欠不喜欢医生,现在更是厌恶医生,尤其是这样的医生。
你还真是我见过最能忍的女人,白大褂也是学着黄毛的样子,揪起了言欢的头发。
“我想,就算是我给你注射的再多,你最后还是会戒掉,所以,这个对你没用了,对不对?”
言欢睁开的双眼无风无雨,额头上面的伤也是触目惊心,还有脸上,此时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丑的到了极点,也是令人恶心到了极致。
白大褂突然一笑,那笑颤抖起来就是双下巴上面的肉,一晃一晃的,一眼过,就知道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再是揪了一下言欢的头发,“所以,我给你找来了一样好东西,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而他说着就已经打开了自己的拿来的药箱,然后了再是小心的带上了手套,还有口罩,这样全幅的武装之下,就像是拿出来的是病毒一样。
他从药箱里同出来一个针管,针管都是被东西封闭起来,几乎都是不见空气。
而他小心的将针管从里拿了出来,针管里面都是装着红色的东西,这似乎是……血。
“你放心,不疼的,一点也不疼的,”他拉过了言欢的胳膊,不知道带着口罩下面的脸是什么表情,不过现在看来,是真的有些疯狂的报复。
当是针管扎进到言欢的血管之时,言欢眼角也是坠了一滴眼泪,她睁大着眼睛,此时的她,就是别人案板上面的肉,别人想要怎么糟蹋就是怎么糟蹋,人家也是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
白大褂边笑边推着针管,此时那一张脸上的笑意,阴森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砰的一声,他将针管丢在了一边,然后几乎都是发狂的笑了起来,那笑声竟都是刺着耳朵难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白大褂直接也是丢掉了手上带着的那双手套。
言欢不言不语,也是无悲无喜。
是什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