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皇后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夏侯衔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以夏侯襄的实力,边疆动乱根本不足为俱,平定战乱不在话下。
皇后听着他这么说,都被气乐了。
他原来也知道夏侯襄实力不容小觑,那还想着霸占人家媳妇儿,若是夏侯襄回来,能饶的了他吗?
夏侯衔依旧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他现在想明白了,江山其实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容离于他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如果能得到容离,他宁愿与她一起归隐山林,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隐居起来。
到时,就算夏侯襄回转发现容离不见了,也找不到他们。
况且他也不是没留后手,前朝,他已经提醒了父皇,若是顺利,夏侯襄此次前往边疆平乱之行必死无疑,到时说不准他都不用带着容离远离京城,夏侯襄一死,再无人能拿他如何。
夏侯衔知晓,夏侯襄一直是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夏侯襄身死,父皇的心才会放下。
所以,无论是于父皇、还是于他而言,都打着让夏侯襄有去无回的主意。
皇后无语的看着跪在地上款款而谈的夏侯衔,心里有种将他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次的冲动。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生出这样的儿子?
偏偏夏侯衔执拗的很,若是不答应他的请求便跪地不起。
但凡当母亲的,只要是心软些便没有能够拗过自己儿子的。
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皇后败下阵来。
但皇后也不是善茬,她虽夏侯衔将容离软禁在宫中,不过后续如何,就是她说了算了。
皇后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唤了近身伺候的宫女,前往寝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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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府内,吕燕眉头紧锁有些发愁。
温言在一旁安慰,“夫人不必太过担心。”
“你说的轻巧,”吕燕白了他一眼,“咱家姑娘还没嫁出去,喆儿也太过莽撞了,这要是有个万一…”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不过是个什么意思温言明白。
“夫人想左了,若小喆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咱们能放心将女儿交给他吗?”温言想的与吕燕不同,他觉得今日朝堂之上,容喆能主动站出来,倒是得了他的欣赏。
好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更是应尽的义务,只可惜自己一届文人,不然若是习武,有机会他也要去一去战场的。
“话是这么说,”吕燕叹了口气,“可事不是摊咱们家婉儿头上了吗?”
大道理谁不懂,可也得看这事儿谁赶上的不是?
要是是不关己,她也要为容喆叫一声好的,可偏偏是容喆是她家未来女婿,自家姑娘还未嫁过去,女婿就要上战场,先不说能不能顺利回来,单就是时间问题,就够她担心的。
万一时间过长,赶不上婚期怎么办?
看似简单的一个决定,后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太多,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为自家女儿担心?
“什么事摊我头上了?”门外,温婉的声音响起,门帘一挑,她打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