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针落可闻,朝堂之上,一片死寂,众多大臣禁声,倒吸冷气,妇人短见,韩信这明显是指吕雉,就差指名道姓了,可以看见,吕雉一张美艳的脸都有些扭曲了,铁青一片,眼神看着韩信,冰冷的吓人,韩信也是毫不避讳的与吕雉对视。
刘盈看了看韩信,又看了看旁边的吕雉,不过看到吕雉的脸色后就是畏惧的脖子缩了一缩,虽说吕雉是他的生母,但是对于吕雉,他有一种天生的畏惧,吕雉的狠,吕雉的毒,就是他这个亲生子嗣,都感到打心眼里的恐惧。
朝堂上安静的可怕,众多大臣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韩信与吕雉不对付,事实上,大汉朝中,很多大臣都对吕雉有意见,后宫干政是一点,而且吕雉为人手段太过狠毒,但奈何,樊哙、萧何等人站在吕雉那一边,樊哙就算了,逼近是吕雉妹夫,但是萧何为什么站在吕雉那一边,很多人不解,但也正是如此,有萧何、樊哙站在吕雉一边,再加上吕雉眦睚必报的毒辣手段,就算对她有意见,也大多敢怒不敢言,恐怕整个朝堂之上,也只有韩信等少数几人敢这样和吕雉针尖对麦芒了。
“韩将军这是暗指王后娘娘吗?”
最终,萧何开口打破了朝堂上沉寂,他一身官服,看起来五十多岁,下巴留着一撮灰白的胡须,有一种儒雅之气,给人的感觉像一个老学者,一双眼睛很明亮,像是能看穿人心,眼神直视着韩信。
“你说呢?”韩信毫不掩饰的瞟了吕雉一眼,最后和萧何的目光对视。
“韩将军、萧丞相都是我大汉的栋梁,此时晋国之事才是首要,何必为了一些小事伤了和气。”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张良走了出来,打了个圆场,他长得很英俊,身体修长,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文质彬彬。
“哼!”
见张良站出来,吕雉也不好再摆什么脸色,汉国三杰,萧何、张良、韩信;三人中,张良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和颜悦色,似乎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对于张良的影响力和实力,却没有人敢忽视,哪怕吕雉,韩信和萧何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知道再争下去无用,除非双方彻底撕破面皮。
朝堂上的众多大臣看到这一幕也都松了口气,实在是韩信和吕雉等人对峙的时候气氛他压抑了,让人难受,而且他们更担心殃及鱼池。
“不知张良先生有何良策?”这是刘盈开口了,看着张良,找到一点自己在朝堂上的存在感。
“启禀殿下,现在晋国大军压境,看似来势汹汹,但想来并无进攻之意,否则也不会等到现在,这次晋国如此兴师动众,恐怕真的如晋国所言,只是为了对付峨眉,如果真是这样,而那大军只是为了防止我汉国干预,臣建议,此时静观其变。”
“现在的晋国实力远非昔日的梁国可比,如果真的与晋国开战,到时候楚国肯定会有所动作,或许会趁此机会一举灭掉韩国一统南方,也可能直接进攻我汉国,与晋国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使我汉国背腹受敌,无论哪一种,都对我汉国不利”
“臣建议,先静观其变,峨眉乃是当世宗门大派,又与蜀山交好,而且现在宗门复苏,宁进之要覆灭峨眉,多半不会简单得手,这天下间,不希望看到宁进之崛起的并不只是我汉国,峨眉山势必会成为一个大漩涡,到时候恐怕会把宁进之自己都陷下去,或许我韩国还能坐收渔翁。”
“母后,你看?”刘盈沉吟了一下,觉得张良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却不敢下定论,看向旁边的吕雉。
“军国大事,殿下当有主见。”韩信开口道,目光看向刘盈。
可以看见,刘盈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眼神时不时的瞟向旁边的吕雉,但吕雉却是闭目眼神。
“陛下,臣以为,留侯所言可取。不过,晋军压境,毕竟不是小事,臣建议,派大将前往云水关镇守”萧何开口道。
“既如此,就依张良先生和丞相大人的意思吧,对外宣布,晋国与峨眉山的恩怨,我汉国不参与,但是晋国不能扰乱我汉国安定,另外,樊哙将军,云水关就劳烦你去一躺吧。”
“臣领旨!”
“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