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向我索取忠诚么?”威廉被她脸上的笑意刺得瞳孔一缩,他府上还有几名侧房,一开始他对那些女人都很上心,久而久之,又觉得她们寡淡无味。
恰好去英国时,这朵带刺的玫瑰就那么撞进他视线里,让他生出一种豢养一辈子的冲动。
卫安宁手指轻佻地从他下巴落下来,滑过他的胸膛,火候差不多了,她站的地方,刚好被威廉严严实实挡住,两人离得近,再加上这边水雾弥漫,上面的特警和保镖很难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手握住威廉的手腕,突然发动攻击,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她将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摔倒在地。
然后在特警还没有反应过时,拨出匕首抵住威廉脖子上的大动脉,牢牢将他制住。
“威廉,像你这样的渣渣,真是让我恶心透了,我忍你很久了,起来,让他们退下。”卫安宁厉声道。
特警与亲卫都反应过来,纷纷冲下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卫安宁警惕地看着他们,手上的匕首一直按在他脖子上。
她不能慌不能乱,否则失去先机以后,她再也逃不了。
威廉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不,那天在大殿上,他就尝到这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