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难以置信地盯着宴南菲,“你说什么?”
宴南菲瞧着她这个样子,以为她终究还是念着姐妹一场,她小心翼翼道:“我早上关注北城新闻的时候,看到的,监狱犯人在转移途中发生爆炸,卫安静就是其中遇难之一。”
宴南菲说完,看见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她说:“当年她那样坑害你,也是死不足惜,安宁,你也不用为她难过。”
卫安宁说不上她此刻的心情,卫安静死了,她并没有觉得大快人心,反而有些惆怅,“天命难违,我身上终归和她流着一样的血。”
“她无恶不作,还害得你和冷幽琛分开五年,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当初冷幽琛雷霆出击对付她,只让她坐五年牢,实在太便宜她了。”宴南菲忿忿不平道。
“本来以为她出来后又会兴风作浪,好在现在不用担心了。”
卫安宁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刑期将满,偏偏遇上了疫情,在转移途中死于非命,难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安宁,你在想什么?”宴南菲瞧她久久不说话,轻声问道。
卫安宁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定,没什么,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
宴南菲瞅着她,“你在为她难过吗?”
“没有,人各有命。”卫安宁确实没有为卫安静难过,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当初要不是她发来的照片,她也不会绝决的和冷幽琛分手。
这些年来,但凡冷幽琛有一次放弃,也许他们现在就是茫茫人海里的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有交集。她庆幸,时间历练出来的他们,比从前更爱对方,也懂得怎样爱对方。
“那就好,我还怕你难受。”宴南菲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