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还在记恨他之前说的话,他却无法反驳,之前他气急说的话,确实很伤人,他静了一瞬,道:“我就在这里,等你来潜。”
卫安宁瞳孔微缩,他几个意思?
两人对望,彼此眼中都是刻骨的伤痛,她转过身去,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醒酒汤过来,将白瓷小碗递给他,“先喝点醒酒汤,暖暖胃。”
男人靠坐在床头,没有伸手去接。
卫安宁瞪着他,他亦望着她,似乎缠定了她心软。
卫安宁气得直咬牙,这人的赖皮劲儿,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对,像卫沉沉。
沉沉小时候生病,不会像别的小朋友那样又哭又闹,就是赖皮。不愿意吃药,就拿软萌的眼神看着她,撒娇耍赖,直到她心软。
这会儿,那样的眼神出现在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身上,却毫无违和感。
她将碗重重地搁在床头柜上,咬牙切齿道:“爱喝不喝。”
说完,她转身走回书桌旁,继续画图纸。
可她哪里静得下心来,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却半天没有动静传来,她心浮气躁。
现在是冬天,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是热食也会比平常冷得快,她等了十来分钟,身后还是没动静,她一下子火了。
回头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