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宋振业推开车门下车,他抖了抖衣服上的褶痕,往民用房走去。
有一名黑衣保镖等在那里,见他过来,他低声道:“我们没有注意,被她抓伤了一个兄弟,惊动了四周的邻居,差点就让她给跑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得赶紧把她转移。”
“最近几天,这周围来了好几批陌生人,看他们的穿着与行事作风,不排除是来找她的。还有,老板,我们有兄弟受伤,经费也不够了,您看……”
宋振业眼里闪过一丝阴郁,要不是要留着她以防后手,他早就让人干掉她了,“先把她带上车,暂时转移到乡下去,离这里远,不容易被冷幽琛的人找到。”
“是,老板。”
那名保镖进去民用房,不多时就抓着双手被反绑的卫安宁出来。此刻她蓬头垢面,嘴角红肿,是逃跑回来被保镖打的。那天她莫名其妙被人抓了,等她醒来,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
没人理她,也不答她的问话,一日三餐准时送来。
她在这种恐惧下,尝试过逃跑和求救,然而都失败了。
今天早上,她特意等这些人最松懈的时候再度逃跑,只是没跑出多远,又被抓了回来。
此刻看见宋振业,卫安宁心里十分震惊,“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