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威廉看着女人腥红的眼眶，他在里面看到了一抹疯狂，他心下一凛。

如果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那么没有什么可以再威胁得到她了。

卫安宁重复，“我让你把车速降到40码，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威廉咬牙降了车速，卫安宁又道：“打开车门跳下去。”

“什么？”威廉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看着她。

“打开车门跳下去，不跳我就开枪杀了你。”卫安宁将子弹上膛，那一脸的狠决，让他心神都恍惚起来，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冷幽琛。

那个男人当初抢他那批军火时，也是这样的狠决。

“你疯了！”威廉怒声道，这么快的车速，他跳下去不死也半残。

卫安宁稳稳端着手枪，手指扣动板机，子弹擦着威廉的面颊射穿了车窗玻璃，皲裂的玻璃哗啦啦地扑进来，威廉的脸被碎玻璃割碎，他没想到她真的敢开枪。

被子弹擦过的面颊火辣辣的灼痛，他说：“卫安宁，我不会让你回到他身边，有种你就打爆我的头。”

卫安宁眼中掠过一抹残暴，她自然没种敢打爆他的头，但是她敢开枪打他的大腿，他话音未落，再度“砰”一声，威廉大腿中弹，鲜血汩汩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