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一脸莫名奇妙地拿着礼服,高级定制的黑色燕尾服,还没上身就贵气卓绝,可见这礼服有多贵。
管家出去了,卫安宁望着冷幽琛,“你让管家走了,谁帮你换衣服?”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向她遥遥一指,干脆利落的一个字,“你!”
“我?”卫安宁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会给男人穿衣服,再说我还是伤残人士,你虐待我啊。”
“穿个衣服就虐待你了,让你躺着被我上,岂不是说我强暴你?”男人犀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就好像在拿视线撕碎她的衣服。
卫安宁连忙拿衣服挡在胸前,俏脸涨得通红,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粗俗?而且他那是什么眼神啊,简直侵略性十足。
她梗着脖子不服输,忘了之前的教训,“你别过嘴瘾啊,有本事你来啊。”
冷幽琛眸色沉暗,分明有什么东西在汹涌澎湃,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抹暧昧的炙热,他慢条斯理的解衬衣扭扣,“既然太太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为夫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你的期待。”
瞧他一脸坏痞,一边解衣扣一边靠近她,卫安宁吓得头皮发麻,连忙道:“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