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的手白皙又柔软,包裹在男人掌心里很小一只,仿若无骨般柔弱,让他心生欢喜。他一会儿与她十指紧扣,一会儿把玩她圆润的指尖,将她的手指折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你的手好软,是棉花糖做的么?”男人将她的手指送到唇边,张嘴咬了一口,见她吃痛要收回,他立即扣住,伸出舌尖细细舔着他咬出的牙印儿。
那举动大胆又暧昧,充满挑逗意味。
看得卫安宁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手指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一股电流从指尖漫向四肢百骸,她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攥着,男人望着她,眸底情绪过于幽深炙热,有种她不敢触及的东西,教她的心脏都麻痹了。
“冷幽琛,你别玩了。”卫安宁耳根子都红透了,声音轻轻抖着,隐约带着哭腔。
她这辈子,接触过的异性不多,唯有眼前这只,颠覆了她对男人的认知。他可以很正经,也可以很无耻,比如现在,就是玩一下她的手,都能这么……,让她心悸、心颤。
冷幽琛喜欢逗她,她一害羞,就会变成一只小粉团子,看起来很可口,让他忍不住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对女人,他从来没有这么深的渴望。
大概因为总是看得到吃不到,所以埋在他身体里的渴望日益深浓,等到爆发那日,只怕他不会轻易满足。
卫安宁如愿以偿地抽回手,她将手背在身后,指尖那股痒意还在漫延,她用力攥紧拳头,想把他的脑袋从腿上掀下去,又不敢。
这就是一头狼,一头饿狼,真惹到了他,他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好在,很快就到爱沙岛的码头。游艇一停稳,她几乎是立即掀开冷幽琛,不顾双腿酸麻无力,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冲出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