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石床,估计就是进出机关?”
“这是机关!”
胧月和李清牧几乎同时想到这个可能,并告诉对方,二人一愣,露出微笑。
夫妇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
“找找看,看看机关在哪里?”
“好!”
于是,夫妇二人就开始找机关。
可是,他们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这怎么回事?
不该啊,两人如今都不是简单人物,怎么可能找个机关没找到?一定有什么问题,他们忽略了!
“月儿,要么是,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发现,要么就是,这玉石床根本就不是机关,而是有人故意迷惑我们!”
“你觉得是那吴家人干的?”
“不,他们没这么费尽心思,因为那宅子谁敢随意闯入?只有我们,不是吗?”
“也对!”
李清牧这么一说,胧月微微点头,自家男人说的话,分析的,果然很有道理。
“阿牧,我看我们今晚也看不出什么,要不,明日再来?我们不要晚上了,白天来,或许白天是另一番风景?”
“嗯,好!”
就这样,夫妻二人在这儿又溜达了一圈,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找到那名妇人,询问道:“你家主卧那边有张玉石床,对不对?”
妇人很惊讶:“是的,你们……”
“昨晚上我们去看了眼,想找找有什么线索。”
“这样,那不知二位可看出了什么吗?”
“没有,就看见那张玉石床,你知道玉石床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一家子主卧里放个玉石床,这怎么说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得问个清楚。
妇人想了想,道:“那是暖玉,婆母的身子比较虚,所以就给她打造了这石床,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养身子。”
“哦,那这个床,就是说是现在这几年安上去的?”
“正是!就是为了安这玉石床给婆母养身子,我们才花光了积蓄的。”
妇人又道,说着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很是可怜。
李清牧和胧月互相对视一眼,却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好,那没事了,你安心休息,我和我相公也不打扰了,告辞。”
胧月和李清牧离开,那妇人赶紧送他们出门,但是那眼神却很纠结,一副似乎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胧月和李清牧回到自己房间,就关上了门,他们来到桌子前,打开了笔墨纸砚,然后开始绘画。
“阿牧,那个妇人,对我们藏私了!她没说全部实话。”
胧月看着比较生气,冷冷道。
李清牧浅笑,摸了摸小媳妇儿炸毛的小脸,道:“那很正常,毕竟涉及了他们婆家的机密,哪里好随意告诉人的?不过……”
他目光一转,轻笑道,“这么一来,双方之间就多了一层隔阂,很多话也不好明着说了。”
人就是这样,你对我坦诚相待,我也对你掏心掏肺,如果你藏私,那我也得隐瞒。
他们夫妇又不是什么圣人,之所以管,也是正好遇上老百姓借高利贷,最后土地兼|并,弄得倾家荡产,这才准备出手帮一把,可那人家都没打算说实情,接下来,他们也不会太尽心去帮助。
“阿牧,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那妇人很多话不对我们说,我们也不好从这边查下去。”
“她家祖宅下面的墓葬群肯定很不简单,否则吴家和官府也不会看上,可就算再不简单,难道不该上报给朝中吗?所以,那里,或许有让人野心膨胀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