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声道:“兄长,长公主殿下已经为我们定下了婚事,说是……今年入秋就把婚事办了。”
一瞬,李清牧脸上的笑容消失地无影无踪。
念熹公主娇羞,一直低着头,并未察觉对面男子眼里闪过的一抹杀机,她只是细声细语道:“兄长不是想尝尝,我香不香吗?其实,兄长大可以试试。”
这是打算提前把生米煮成熟饭?
李清牧嘴角轻扬,眼里闪烁轻蔑的冷笑。
他附耳低声道:“公主殿下怎可自污?若是提前品味,那将来洞房花烛,可就不新鲜了!”
两人之间的话真的是太露骨了,就连边上侍奉的侍女都有点听不下去,耳根子红扑扑的,娇羞得不行。
念熹公主自然不用说,从耳根子到脸颊,全红了,且红得透透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对面的俊美男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以前她也接触过他,一向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可如今这……
这和那些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
风花雪月,花言巧语!
她却不知,李清牧在面对胧月时,就是个……嗯,用胧月的话说,就是个人渣!
不过,男人人渣起来,似乎女人更喜欢?
念熹公主此刻,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李清牧变成了这样,是不是说明,他彻底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
顿时,一种心安的感觉,涌了上来。
念熹公主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转过身去,自己倒了一杯酒喝着。
“夜深了,念熹公主请回吧,深夜寂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公主的名声不好。”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哼!”
念熹公主娇嗔一声,显得气愤不已,可眉眼里却是秋波流转,她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颀长的身影,这才离去。
她一走,李清牧缓缓回身,脸上那抹戏谑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换上了冷淡。
他看着边上,侍立不动的侍女,冷淡道:“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长公子,公主殿下说了,要奴婢们时时刻刻待在您身边侍奉,所以奴婢不敢离开寸步。”
时刻侍奉?
李清牧在心中冷笑,是时刻监视吧?
这几个侍女,哪个不是有武功的?自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会被她们监控起来。
看似是住在金碧辉煌的殿宇中,实际上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美酒佳肴伺候,美女作伴吧?
李清牧放下酒盏,眯了眯眼,取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穿上,走出了寝宫。
“我要去见长公主,怎么,你们不会连我的母亲都不让我见?”
李清牧见几女有阻拦的意思,就冷冷道。
一名女官,也就是管理这一群侍女的人,她微微一愣,赶紧福身:“奴婢们不敢,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