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下电话,他拿起外套往外走,丁依依老实的跟在他身后。
车子在一栋三层楼的房子不远处停下,叶念墨拿起望远镜打量着房子四周的情况。大门有两个保镖,二楼也有两个保镖,连顶楼也有两个,更不用看藏到暗处的人。
“看那边。”丁依依指着不远处开过来的一辆披萨车,车子在门口停下,一个披萨员工拿着一个披萨下车,保镖拿着金属探测器在他身上扫射了一番这才放人进去。
不一会,送披萨的员工出来,开着车子离开。
十分钟后,披萨车再次停在门口,一个娇小的身影端着披萨疾步走到保镖面前,“刚才送错了,客人让我们重送。”
保镖相视一眼,又拿着金属探测器扫描了一下电源,这才放行。
听到门在身后关上,丁依依这才常常的吁了一口气打量起面前的建筑来,这一观察她发现房间里面到处都是股东以及名画,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很有可能就是囚禁赌王的地方。
正打量着,视线之外的窗口闪过一个人影,是叶念墨!她急忙往二楼跑去。
二楼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一个房间,是普通的书房,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接着开第二间房。
房间里有一个女人正在做瑜伽,看到她猛然尖叫一声,“你是谁。”
“不好意思,我只是来找一个人,您能小声一点吗?”丁依依试图让女人安静下来,可是女人越退越后,不断朝挂在墙壁的对讲机挪动。
窗外闪过一个身影,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在阳台上,在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颈已经被狠狠地劈了一掌。
叶念墨面无表情的把女人推开,淡定的走出房间,两人找了一圈,那个女人是唯一的活人,只好再回到房间里。
女人悠悠转醒,看到两人有些害怕,“不要杀我,我只是他的情婦而已,我立刻走。0
“谁的情婦?”丁依依奇怪问道。
听到她的话,女人意识到这两个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疑惑道:“你们不是那个女人派来的人?”
叶念墨淡淡道:“现在是了。”
“杰洋之所以能够得到老爷子的器重就是因为取了拉斯维加斯一个官员的女儿,那个女人性冷淡,但是又不允许杰洋出去找女人。”
她顿了顿,脸上有嘲讽,“所以杰洋只好把我养在这个笼子里,表面是保护我,实际上不就是怕我有一天跑到那个女人的面前告状。”
从别墅里出来,叶念墨给于蓝打电话,没有找到赌王,回酒店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车子在路上疾驰着,丁依依透过车窗看到一个约莫十几岁的白人孩子将手伸进一个老妇人的包里。
“快停车,那个小孩在偷别人的钱。”丁依依瞧着车窗提醒叶念墨。
叶念墨车速不减,只是扫了一眼窗外,“在拉斯维加斯,要想保命还有一个法则,不要多管闲事。”
“怎么能这么说,你看那个老妇人那么老了,那些钱可能是她拿来治病的钱,又或者是有其他用处,你想想如果你喜欢的人也碰到这种情况,那你是不是也期待着别人能够来帮助她。”
车子猛然停下,丁依依因为刹车而整个人往前倾斜,再被安全带狠狠地拉回来。
“滚下去。”叶念墨冷冷开口。
丁依依毫不犹豫的下车,摔上车门,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她头回也不回的朝刚才的街区跑去。
车子重新启动,叶念墨透过后视镜看着逐渐跑开的女人,视线却飘远,忽然他再次停下,双手狠狠的砸向方向盘。
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声音,路边一只贵宾犬吓得挣脱主人的缰绳跑马路上跑去,那个女人的面容在车窗上若隐若现,刚才他居然错把那个女人当成了丁依依,她爱抱打不平的性格,她的倔强以及离开时候的背影都和记忆里的人影重叠。
怎么可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取代她!这种错误下次不能再犯,他抹了一把脸,戴上墨镜朝远方开去。
丁依依跑回原地,老妇人以及那个小男孩都已经不见了,她找了一圈,只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找到一个被扯坏的钱包。
钱包上用英语写着老人的联系方式,还有一些证件,她拦下计程车来到钱包上写着的地区。
顺着地址她顺利找到一间装修得很欧美的洋房前,花园里,刚才的老太太正在给花圃浇水,听完她的来意,老妇人笑着接过自己的证件,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朋友没有说错,在拉斯维加斯,如果遇到这种事,而你又势单力薄的情况下最好满足坏人的目的,尽管你身上有合法枪械。”
她边说边掏出自己外套里的黑色枪支,从老妇人家里出来,丁依依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