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妈,不能这么做。万一他爸妈还不知道他受伤的事,这个消息会把他们吓到的。您也看到了,他爸爸身体不太好,激动的时候反应很大。没事,您不用管了,我自己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嗯,好吧,你自己也别急。他能接你电话,应该问题不大。再说叶家的实力雄厚,就算有点儿小问题,应该也很快就能治愈的。”赵文英拍了拍女儿的手,轻声安抚道,夏一涵点点头。
“一涵,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注意到报纸上还有出车祸的内容,海先生都跟我说了,叫我不要让你看报纸。我真该死,这粗心大意的毛病,看来这辈子都好不了,总坏事。”酒酒进了门又是愧疚,又是焦急地劝夏一涵。
“傻丫头,我早晚还不是要知道的。你别自责了,报纸呢?我再详细的看看。”夏一涵问。
“我去拿,我去拿,我也没仔细看,唉!”酒酒叹了一声,又飞快地跑出门。
夏一涵等不到酒酒把报纸拿过来,自己也跟着急切地下楼,听到母亲在她背后叮嘱:“小心!”
“知道,妈。”
拿到报纸,她仔细一看,说叶子墨只是伤到了腿,但报纸上看得到他当时好像伤的很重,后来还包扎了那么大的面积。
她看着那两张他受伤的照片,心被揪的紧紧的。
不行,她非要亲眼去看看,不然她会担心死的。
在她想着能有什么好的方式去看叶子墨时,门铃响了,保姆跑去开门,原来是海志轩到了。
海志轩虽叮嘱了酒酒,让她别让夏一涵看到报纸。不过他多少还是看得出酒酒的性格有些毛躁的,是以他不放心,早早的就来了。
想不到他还是晚了一步,一进门就看到夏一涵的小脸儿上满是泪痕。
那副凄楚的模样,紧紧牵动着海志轩的心,他眉头一皱,不悦地扫向酒酒。酒酒知道是她的错,连声道歉:“对不起海先生,是我太冲动了,是我让一涵看到了报纸。”
“不怪酒酒,志轩,我想去看看他,你能带我去看他吗?”夏一涵替酒酒解释一句,迎上前,仰脸带着几分祈求地看着海志轩。
海志轩是有些为难的,毕竟已经说好了要带夏一涵走,最好是第一时间就走。
昨晚钟会长又把他叫过去一次,这回话说的很重,也是在给他又施加了一道压力。
“听说叶子墨出了车祸,我看这多半是老宋干的。昨天一涵也离开别墅了,要是这个时候你还不抓紧,我真是对你有些失望啊。”钟会长说,海志轩因为已经得到了夏一涵的首肯,他说话也有底气了。
不过和钟会长说话,他是不会那么快就把他最终想法说出来的,他只是轻声说:“对不起,总让您失望!”
“唉!”钟于泉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让我失望倒是没什么要紧,我器重你,欣赏你。但你也要想想啊,这省委领导班子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总这么耽搁下去,工作做不好,想转正可没那么容易。你是懂得轻重的,不要我说太多吧?这女人呢,说白了,都是一些心软的动物。你就说当年的赵文英,也就是一涵的妈妈。多少人觊觎她的美貌,又有多少小伙子暗恋着她,可一看到她就脸通红,这有什么用啊?我看到那些人殷勤地帮她打水,扫地,有时候还给她买点儿吃的,我心里就在想,这些人真没用。征服女人,需要把自己弄的像个奴隶一样吗?女人对男人的感情,都是从敬佩开始的。其实说敬佩都扯远了,人就是人,都有动物的一面。男性对女性,就应该是以征服为目的。不知道你看不看动物世界,在动物的世界中,没有那么多的谈情说爱,想要,就强行。雌性动物最终都会屈服于有力量的雄性动物,明白吗?”
钟于泉绕来绕去的,海志轩当然听得懂。原来他是想要他海志轩对夏一涵用强,在身体上征服她。
见过不要脸的,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到底夏一涵是他亲生女儿,他怎么就完全都不顾虑一下她的感受?
可怜的女人,海志轩在那一刻心里对夏一涵的疼惜又深了一层。
“志轩啊,你这么聪明的人,不需要我把话说的太透吧?”钟于泉抽着烟,笑着问。
海志轩不好再回避了,总不好让会长亲口说出些不雅的话。
“谢谢会长,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是方法不对啊。今天我和她的关系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她在叶家受了委屈,我趁机约她去跟我旅行,她同意了。就我们两个人去,跟她进一步接触的机会,多了。”海志轩含义颇深地说,进一步接触这几个字说的相当暧昧。
钟于泉了然地点了点头,说:“这才像话呢!我看当时叶子墨那小子就用了这招,一涵才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他。别以为女人能有多忠贞,你看看她母亲就知道了。当年赵文英还不是说要一辈子爱我一个人吗?你看看,看她现在又是怎么对李参谋长,我看也很真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