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前前朝大将秦友明的女儿。
父亲官居超一品,陛下器重,同僚敬重,父亲又不贪恋权势,打仗归来,便交了虎符,白日开门饮宴,活的清清白白。
我虽然出身武将之家,学的却是闺阁女训。
父母殷殷期盼,希望我能嫁个好儿郎,他们精挑细选,选了一个当朝状元温谦。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名字当初让我是这么想的。
成亲三月,他时而望月兴叹,时而临风伤怀。
我几次问他,你怎么了?
他总说,无事,朝廷纷争让人难过罢了。
我心中有疑惑,朝廷虽近在眼前,但以他的资历还参与不到朝廷事中去。
不过,男子汉有些抱负,总是好的。况且他又是状元,心气高一些才正常。
我这样劝慰着自己,也为他找着借口
直到那一日,他对着一碗鸡汤落了泪。
我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妻子,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见我逼问的紧,才迫不得已道,想起家中老母,炖的鸡汤也是这样的味道,心中感怀落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