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兰哭笑不得,她还没生儿子,却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亲亲亲你个大头鬼。
“呵呵,清明还没到,你想提前过清明节?”
君谪:“……”
他哼哼了半晌,才傲娇的看着柱子,轻声道:“你今天用手指头点那个男子的额头了。”
令狐兰扶额:“你……你居然这么封……丰神俊秀。”
看戏的系统:这个弯儿拐得很急嘛!可以说,求生欲很强了。
令狐兰:碗端好,狗粮还不够你吃吗?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令狐兰被君谪的别扭笑的弯下腰,她刚才本想脱口而出‘封建’,却蓦地想起,这件小事,对君谪来说,或许是极其重要的事,又立刻改了口。
她忍了笑,拉起君谪的手,笑道:“是我太冒失了,不过他还小啊,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啊!”
“当初我也还是一个孩子呢!你不也是对我下了手。”君谪涨红了脸,理直气壮的跟令狐兰分辨。
令狐兰:“噗!”
下手!
谁教的这熊孩子用词?
君谪清澈的目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令狐兰,仿佛在无声的控诉。
令狐兰的心立刻软了下来,经过这许多年,君谪的眼睛居然依旧如此青白分明,炯炯有神,让人爱不释手。
她低头想了想道:“你说的对,我以后只点你的脑袋,别人的都不点好不好?”
君谪炸起来的毛终于顺了下来,红着脸点了点头,脸上却是难掩的欢喜。
令狐兰笑了笑,为他摘了发冠,他的长发如瀑,就这样倾泻下来,带着难言的诱惑。
君谪看着镜子里的令狐兰,笑了笑:“喜欢吗?”
“喜欢!”
“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