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不仅表情冷漠，就连语气都带着冷冷的，完全和过去不一样。

一个长辈却没有长辈的样子，不仅偷袭伤害自己，还对团团那样。

她还能有好态度？

电话那边的人忽然笑了。

接着语气认真很诚心，又带着内疚道，“婉婉，最近我一直在内疚，那天真的做的不对，犯了糊涂，现在真的很后悔。”

苏婉婉没说话。

“苏婉婉，我没有孩子，九宵是我看长大的，所以当时你看那些照片，会对九霄不利，所以才……”顾大伯说的诚恳，又继续道。

“可现在我做错了事，以后也不能回顾家，是我糊涂了。”

顾大伯在电话那头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让人觉得十分悲哀。

“请允许，我给团团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苏婉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时发生那样的事，苏婉婉觉得顾云缺永远不会道歉，尤其是最后那个眼神，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太惊悚。

“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不对……”顾云缺继续说道，“可终究我和团团留着顾家的血液……”

苏婉婉顿了顿，她才开口缓缓道，“你的歉意，我转达给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