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萧本来就已经很愤怒了，可现在听到苏婉婉的话，和看到那份文件的时候，她的表情直接震住。

苏婉婉丢过来的文件，掉在地上，她赶紧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当看到东西的时候，她的表情难看的有些扭曲。

“简直是胡言乱语，你……”

“贩卖假药……”苏婉婉盯着叶萧萧的表情，继续说着她做过的那些破事，“不仅卖假药，还对待病人的态度十分恶劣，甚至过去的那些成功案例，都……”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目光始终在叶萧萧的身上，又继续开口，“这些只是一部分，你心里知道的，我都很清楚，这些东西，你可以毁了，我不仅仅只有这一份。”

苏婉婉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毫不犹豫，心直口快。

今天她这么做，也是临时决定，她之前想着慢慢和叶萧萧摊牌，可忽然改变注意了，北海做过的事，不仅仅是这些，而且苏婉婉想做的，还差远了。

苏婉婉早就等不住了，像北海这样的医院，乘早解决了好。

叶萧萧此刻毫无形象，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她蹲在地上，手里捏着那些文件，眼神充满歹毒，咬牙切齿道，“苏婉婉，这就是真正的你，狠辣又蛇蝎心肠。”

“你的意思是说，弄清楚老师被害的事，就是蛇蝎心肠，那么就是，而且我还不会后悔，不会改变。”苏婉婉语气笃定，眼神一瞬不瞬。

“你问吧。”叶萧萧忽然开口，因为苏婉婉冷冷的语气，浑身的气场让人不容直视。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无能为力，一样的没用，只不过是你会明白到底有多恐惧。”

“那是我的事，叶小姐只管回答我的问题。”苏婉婉微微抬起下巴，态度很坚定。

“北海医科院的老大，是谁？”她接着问道。

“叫有魔。”叶萧萧眯了眯眼，心里默默的想着冷静，可这个名字，让人无法冷静，“有魔和他的名字一样，据说和是魔鬼一样，而且他上面还有真正的老大……”

“所有人，在他面前，只是卑微和无能！”

叶萧萧的眼神闪过一丝畏惧，语气颤了颤，“苏婉婉就你这样的，没点自知之明吗？即使顾九霄，他都不是有魔的对手，呵……”

苏婉婉直接无语，她也懒得多和她废话，冷冷道，“说重点。”

叶萧萧嗤笑一声，“重点，就是砚柏聿怎么死的，对不对？”